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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试验室

起底“实验室泄漏病毒”造谣者:藏身印度,靠

错误地预测阿富汗局势后,美国情报机构又栽了……美媒24日爆料称,美情报机构按照总统拜登的要求,如期向白宫递交了新冠溯源评估报告。然而,该报告无法确定新冠病毒是源于自然界还是实验室。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实验室病毒泄漏”阴谋论的源头,是一个藏身于印度西孟加拉邦、靠网络搜索和翻译软件编故事的“科学爱好者”。而这个仅以网名“探索者”(The Seeker)示人的造谣者(如图)来自一个名叫DRASTIC的网络阴谋论组织。有专家表示,这样的组织背后少不了反华势力的支持。

DRASTIC到底是个怎样的组织?

DRASTIC的全称是“新冠病毒调查分布式彻底自主搜索小组”。《环球时报》记者查询该组织网站发现,这一组织的核心成员大概有30多名,每个人几乎都开设有匿名的推特账号,且职业背景五花八门。通过这一“社交媒体矩阵”,DRASTIC的成员们不断散布“武汉实验室泄漏”的阴谋论和假消息,并对那些持公正科学立场的科学家发动攻击和“网暴”,试图坐实“武汉实验室泄漏新冠病毒”的阴谋论。

说起来,DRASTIC炮制阴谋论的手法可以称得上是荒谬可笑。印度《第一邮报》曾这样形容该组织的工作:“谷歌搜索、推特、谷歌翻译……这些可能不是人们认为的应该用来调查人类几十年时间中最大秘密的工具。然而,一个由业余研究人员组成的团队已经设法利用这些工具,搜集证据,使世界各地的媒体和情报界对这一‘新冠病毒从中国实验室泄漏'的假设另眼相看。尽管没有确凿证据,但这些‘网络侦探'设法拼凑出来一个强有力的论点。”

可以看出,尽管《第一邮报》出于立场原因对DRASTIC的工作不吝溢美之词,但它仍然无法掩盖这样的一个事实:所谓“实验室泄漏”是一群不专业的人、利用不专业的工具、拼凑出毫无证据且不专业的“结论”。但就是这样捕风捉影的“结论”,却得到了很多西方媒体与情报机构的“高度关注”。

今天许多在西方大行其道的谣言,最早都出自DRASTIC之手。比如,“新冠病毒来自中国云南的一座铜矿,由武汉病毒所科学家带回后泄漏”这一曾被美国主流大报《华尔街日报》采用的阴谋论,最初就是由DRASTIC一个网名叫“探索者”(The Seeker)的核心成员一手炮制的。据印度媒体报道,“探索者”大概20多岁,曾是该国西孟加拉邦的一名科学老师,学过建筑设计、绘画和影视制作。

美国新闻网站CNET曾详细地描述过这条谣言的“诞生”:“冠状病毒、非典、马蹄蝠、云南……‘探索者'给自己倒上一大杯茶,点上一支烟,通过智能手机和笔记本电脑,在中国最重要的科学论文数据库之一——中国知网的搜索栏上敲下这几个关键词……经过多次尝试,他偶然发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是一名中国医生写的硕士论文,说2012年中国云南一座废弃铜矿的工人发生过六例未知病毒引发的肺炎,而中国武汉病毒所的科研人员对此进行了采样……‘在那一刻,我觉得我有了重大发现'。”美国新闻网站CNET报道称,这名“探索者”仅仅读完了摘要,就立即在自己的推特上发布了一篇极长的推文,将新冠病毒的源头指向了武汉病毒所,还不忘打上“DRASTIC”的标签。

DRASTIC还频频发表所谓的“报告”或“论文”。比如,该组织的创建者博斯蒂克森与其他两名成员合作撰写过两篇文章《拟对武汉实验室进行法医调查》《RaTG13和7896进化枝的调查》,前者捕风捉影,寻找证明武汉病毒所进行新冠病毒实验研究的“线索”,后者则力图说明武汉病毒所从云南带回的RaTG13与新冠病毒之间的相似度,证明“新冠病毒是实验室构造”这一结论。

然而,所有这些DRASTIC“调查”到的内容都不符合哪怕最基本的科学常识,早已为科学家所辟谣:今年7月,中科院武汉国家生物安全实验室主任、武汉病毒所研究员袁志明介绍,2012年,武汉病毒研究所先后收到了昆明医科大学第一人民医院采集、广州呼吸疾病研究所送来的云南省墨江县4名矿工的13份血清样品,经多次核酸、抗体、基因组测序,没有在矿工的血清样品中检测到蝙蝠冠状病毒,这表明这些病例与新冠病毒毫无关系。

袁志明解释说,RaTG13是武汉病毒研究所团队在2013年从云南墨江县采集的生物样品中检测到的一个病毒序列,并非从2012年收到的矿工病人血清样品中发现。没有证据表明RaTG13和类似蝙蝠冠状病毒与2012年墨江矿工疾病有任何关联。

匿名发布、分散行动,终极目标是“抹黑武汉病毒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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